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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哈哈。”侍卫嘲讽地笑,用剑指着常二,一步步地将人往后逼退。
常小妹就是哭,不停地哭,呜咽地哭。
“二哥,二哥,我们怎么办,怎么办啊!”
常小妹搂着常二的胳膊,往后退,退着退着,也许是惊吓过度,也许是哭得太厉害了,她突然捂着自己的嘴,“呕呕呕”地干呕起来。
“小妹,你没事吧?”常二去看常小妹:“你咋了?”
“二哥,我……呕……”常小妹捂着嘴,弯着腰,不停地作呕,可什么都呕不出来,“我好难受,我好想吐,却吐不出来。”
常二是个男人,也没娶老婆,自然不会往其他的地方想,“肯定是你早上吃多了,脾胃不消化。”
“应该是的。”
坐着马车前来,一直在后头盯着他们的裴聪却死死地盯着常小妹的肚子。
他一直盯着袁芊芊,怎么就把常家那个女人给忘记了。
这女人也是裴文定的女人啊!
裴从现在是镇国公府唯一的子嗣,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一个人生下要跟他抢夺镇国公府的敌人。
连怀都不可以!
常二拉着常小妹就要离开,裴聪打马过去,惊喜无比地喊道:“是常公子吗?”
常二听到这熟悉的声音,猛地抬头,激动地跑到马边:“是世子爷,真的是世子爷!”
当初为了救裴文定,是常二跑到京都来找的裴聪。
他们见过,自然是熟识的。
裴聪跳下马车,亲热地拉着常二的手:“一直想去看你,只是家中办了喜事,迎娶了主母,爹事务繁忙,一直抽不开身,常公子可千万不要怪罪。”
常二摆摆手:“不会不会,镇国公府是勋贵人家,事情多那是正常的,我们也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家,我们懂的。小妹,快,快来拜见世子爷。”
常小妹眼含泪花,刚才因为干呕,眼睛都呕红了,抽抽搭搭地,行着别扭的礼仪,“见过世子爷。”
裴聪连忙将人扶了起来:“常姑娘何必如此多礼,您是我父亲的女人,以后就是府中的姨娘,也是我的长辈,无需多礼的。”
世子爷的长辈?
常小妹眼里冒出光来。
常二也是一样,兴奋不已,“世子爷,有您这句话,我们无论等多久,都是心甘情愿的啊!”
裴文定娶妻的事情,是瞒不住的,他怕常家到时候作妖,于是让亲信去常家带了一句话。
镇国公府是勋贵人家,不可能迎娶一个村姑当主母,家世门第这些且不说,当今的天子第一个就不会答应。
听到天子都不答应,常家人还敢说什么,屁都不敢放一个。
裴文定先将人镇住了,接着就给了一个甜枣。
他不是那种背信弃义的人,迎娶了当家主母之后,到时候会一抬小轿将人迎进镇国公府,让常小妹当姨娘。
姨娘这俩字虽然不好听,可这是镇国公府的姨娘啊。
常家就是个普通的人家,一没钱二没权,一家子祖祖辈辈都是在泥巴地里头刨食的,面朝黄土背朝天。
别说有个镇国公的亲戚了,就是连个九品芝麻官的亲戚都没有。
如今能当镇国公府的姨娘,一人得道鸡犬升天,他们常家就要更换门楣,从此过上富人的生活了。
所以裴文定要娶当家主母,让常家人等,常家人自然是等的,就等着裴文定腾出手来,到时候把常小妹接回府里,当姨娘。
可他们等啊等的,虽然时间没有多久,但是外头说镇国公与新夫人夫妻恩爱,如胶似漆,更是有了从此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传言,常家人不干了。
这怎么可以,不行不行,一定要让裴文定现在就把常小妹接进府里头来。
所以常二带着常小妹来府里头,就想见见裴文定,让他现在就把事情定下来。
裴聪笑着说:“等什么等,你是我父亲的救命恩人,也是我的救命恩人,更是镇国公府全府上下的救命恩人,哪里有让救命恩人等的道理。不过……”
他神色一凛。
常二心一抖:“世子爷,不过……什么?”
“如今我父亲与母亲新婚燕尔,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,让母亲知道,父亲前脚娶她,后脚就把姨娘接进府里头,这要是传言出去,不好看啊。”
常小妹急哭了,“那现在怎么办啊,呜呜呜,我想国公爷了,我还要多久才能见到他啊?”
常二脸色难看:“世子爷,您看,我妹妹她是真心爱慕国公爷,这日日茶饭不思,再这样下去,我怕是人都要急病了。”
“我有个想法,常公子和常姑娘看看妥否?”
“妥妥妥,世子爷但说无妨。”
“先上马车,我们在马车上细细聊。”裴聪邀请常家兄妹上了马车,马车边走,裴聪边与他们说。
“常家在城外,我爹不好过去,要不让常姑娘住到我家另外一处宅子里?”裴聪建议道:“这样我爹就能时常过去与常姑娘团聚,等母亲那边安抚好了,就将常姑娘抬进府里,皆大欢喜,二位看意下如何?”
常二自然是满意的,待看到裴聪给常小妹准备的一处宅子就更满意了。
宅子虽然不大,但是也有五六间房,又在闹市,这京都寸土寸金,这样一处宅子,没个上千两根本买都买不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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