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乔兰花确实感受到屁股底下越来越凉,有点受不住。 于是也就一边哭着数落,一边也半推半就地起了身。 几个妇女把乔兰花扶回到屋里椅子上坐下。 几个村民已经把丁大柱的床重新抬回客厅。 又分别把那些个哭倒在地上了的儿子们,媳妇们,架回到屋里。 跪倒在地上哭着实在太凉了,有族人已经拿着大箩筐去扯了很多的麦草回来,把客厅的地上全部铺了厚厚的干草。 几个痛哭的儿子儿媳妇看到有人在铺干草,一边哭着一边配合挪动着身体。 哭了一大阵子,大家开始来劝。 于是儿子媳妇也半推半就止了哭泣。 柳适谊一直和丁飞阳在一起冷冷看着这一家子唱大戏一样。 心里只为丁大柱感悲凉。 哭声终于止住,丁飞龙作为大儿子,要和几兄弟商议葬礼的事宜。 村里专门负责办白事的丁八斤,已经来了。 丁飞龙去和丁八斤谈论如何办丧事。 乔兰花也跟着在一边商量。 丁德光走到乔兰花面前: “兰花,丧事的事,先不急着商量。 我想问一下,大柱是怎么拿到老鼠药的,他不是躺在床上动不了吗?” 乔兰花看了丁德光,突然翻脸,大为恼怒: “五叔,你什么意思,难不成还怀疑我害他不成?” “兰花,你安静一下,我没有怀疑你害他。 我只是想知道他从哪里拿到的老鼠药。” 乔兰花神色悲凄,还挤出几滴眼泪来: “都怪我,我忘了,他床头下,几个月前一直就压着的几包老鼠药。 隔壁不是喂了猫了吗,今年好长时间都没有老鼠了。 我哪里还记得这个。 刚才他叫我给他端水喝,给他端了水后,喂他喝,他说要慢慢喝,让我把他扶起来。 我就把他扶起来。他靠在被子上,慢慢喝水。 我就走到门外和人聊天。 有人要进屋看大柱,我觉得大柱精神差,让他好好歇歇,就把门关了起来。 我就在院子里聊了会天,就听到里面有动静。 进去一看,就看到大柱很痛苦的样子,水碗也扔在地上。 床边地上扔着老鼠药的空纸包。 我都吓傻了,一闻水碗,果然碗里的老鼠药的味道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