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丁飞阳看着柳适谊一歪一扭的背影。 这个和他没有任何关系的男人,只因为有了范秀芹这个纽带,却帮他照顾丁大柱这么长时间。 余生,一定要把柳叔当成父亲来孝顺。 …… 柳适谊走到中巴车停车处,司机都在车里睡着了。 “我还以为今天不能回去了呢。” “走吧,” “啊,回来时那么多人,走时就你一个人啊。” “哎,谁能想到老头这么快没有了。” 司机一惊:“没有了?” “没有了。” 司机直庆幸,幸好没死在自己车上。 刚发动车,后面一个男人追了过来: “司机同志,等等我。” 司机停下车,摇下车窗:“干啥啊” “我是丁飞阳的远房堂叔,我想来蹭你们的车去云州。” 看到司机一时有点愣,还以为他不愿意捎带人,丁二狗摸出几块钱: “哎,我出车钱哦。” 柳适谊认真一瞅,这不是刚才报告丁大柱喝药的村民吗? 他难道不用在家里参加葬礼吗? “我认得你,刚才来报飞扬爹喝药的人就是你!” 柳适谊坐在副驾驶后面的位置上,丁二狗刚才还没有注意到 听到说话方才看到:“哦哦,你是丁飞扬的朋友!” 柳适谊虽然觉得朋友这一词不太适用于他和丁飞扬,但也没有反驳: “你和丁飞场家不是亲属吗?不用在家里参加葬礼吗?” “我不用,来,先让我上车。” 司机打开车门,丁二狗上来了,坐在副驾驶位置上。 “多谢师父。” “我和飞场家也算是亲属,只是出了五伏了,办事没在一起办了,我在云州的事比较忙,没办法,先回去了。” “师父,捎我去云州,多少钱?” 说着准备从口袋里掏钱。 “不要钱,这是他包的车,你要给钱也给他吧。”司机说。 丁二狗转头对柳适谊说: “这是丁老五包的车吧,那我就不给钱了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