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由俭入奢易,由奢入俭难,傅余白想象不到,曾经的千金大小姐,落得这般境地,是怎么熬的。 “你也知道,白晓茵什么性格,她肯定不会去找沉渊要钱,走投无路了,也打碎牙往肚子里咽。” 郭振庭点了支烟,递给傅余白一支。 傅余白抬手推开,“所以,你就大包大揽的,说你来负责,又不愿意掏这个钱,和沉渊要钱给她,然后她会感激你?” 傅余白说完,脸色变得很难看了,“你这样做,不地道,你是没算准,沉渊那么绝情,不答应。” 郭振庭也认了,傅余白对他的指责。 他又有什么办法呢? 他经济条件有限,离婚重创,项目进展不顺利,想要帮白晓茵不是力所能及。 “我是没想到,沉渊一分情面都不讲,十多万,对他来说你觉得算什么?他如果见到白晓茵现在过的日子,或许也会心软吧。” 傅余白感慨的笑笑。 曾经的少年,青涩懵懂的花期。 他们四个当初形影不离,陆沉渊的性格很冷漠寡淡,话不多。 他这种冷场的超级份子,白晓茵就像是个小太阳一样,出现温暖着那个别默寡言的少年。 那时候的白晓茵,梳着齐刘海,圆圆的脸蛋,大大的眼睛,她的眼里永远有光,明亮又温暖,笑起来甜的让人肾上腺素狂飙。 她总是说:“我们家阿渊,我们家阿渊。” 郭振庭那时候就早已情根深种,他有自知之明,那么美好的女孩子,她所有最纯粹热烈的爱,全部给了陆沉渊。 跟陆沉渊,他怎么比? 怎么也想不到,那份他认为最纯粹的爱,因为白晓茵结束。 郭振庭嘱咐傅余白说:“到了以后,不要提我管沉渊借钱的事,这样我怕连朋友都跟她没的做。” 傅余白若有所思的叹了口气,拍了拍郭振庭的肩膀,“你这是何苦呢?用得着这么卑微吗,今时不同往日,现在的白晓茵。有什么底气去还跟过去一样,那么阳光明媚的活着。” 郭振庭单手插袋,微微仰头,看着乌云压顶的天空,“我不是卑微,是在尊重她。” 傅余白跟着郭振庭上楼,敲开贴满,开锁小广告的大铁门。 开门的是穿着睡衣头发扎成揪弯起的白晓茵,岁月在她的脸上,留下的痕迹不深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