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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己的身体状况,没人比当事人更清楚。
但韩金梅什么都没说。
甚至都没有问任何一个有关于她病情的问题,就很坦然地接受了自己的病。
接下来差不多有一周的日子,苏沫陪着韩金梅化疗,整个人精神高度紧绷,又身心疲惫。
她原本以为化疗是个什么仪器呢。
直到韩金梅化疗开始,她才知道,化疗就跟平时感冒生病一样,就是输液。
把化疗要用的药品,通过静脉注射。
第一次化疗,韩金梅整个人精神状态还好。
化疗完三人就回家了,医生叮嘱半个月之后再来。
回家后,安顿好韩金梅,苏沫请了个保姆,专门伺候韩金梅的饮食起居。
不是她不孝顺,不能亲力亲为。
实在是她不是个心细的人,担心不能够把韩金梅照顾得好。
把一切安排妥当后,苏沫开车回了自己住的小区。
进门,她蹬掉脚下的高跟鞋,连拖鞋都懒得换,直接进了浴室。
洗漱完,裹着件浴巾就出来了。
走到饮水机前接水喝,然后终于能松口气,靠着窗户边看风景边刷手机。
她的朋友圈子没人知道韩金梅生病的事。
她没说。
大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,她不想让自己的事占用别人太多时间,占用别人的情绪也不愿意。
朋友圈里,几个不太熟的人发圈旅游的旅游,上班的上班。
一直往下划,陆沧发了条朋友圈。
一双十指相扣的手,外加一段话。
【共度余生啊,阮师傅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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