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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难道是太累了？

    这段时间确实是全身心投入到修炼里了。

    他们苏醒后都是腰酸背痛，浑身说不出的虚弱，像是被活活抽干了一样。

    但是，简单恍惚后，他们接连惊醒，不是腾空观察，就是凝神探查，因为都察觉到了强烈的能量波动。

    “出什么事了？”

    他们站在高空，环顾帝城，眺望远方。

    帝城竟然飘进了虚空里，前面真实世界破了个超级大洞，强光璀璨，云雾翻涌。

    他们非常震惊，虚空和真实世界被彻底打穿了。

    而在真实和虚无之间，一个高大千丈的血色骷髅正迅速掠过。

    东煌如影、东煌乾、东煌燧，也接连苏醒，他们头痛欲裂，好像做了场很绝望的噩梦，但也很快被远处扭曲的能量惊醒，看看支离破碎的天地、沦为废墟和巨坑的山河，再看头顶破开的洞口，以及漂流虚无的星辰，都有些恍惚，还在梦里吗？

    ？

    “有没有哪里不正常？”

    姜苍像是具行走的骷髅，来到他们面前，总觉着那位幽灵大帝有问题。

    “哪里都不正常。”

    东煌乾痛苦的揉着额头，竟然有些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。

    “好好检查，我怀疑他在你们身上做了手脚。”

    姜苍提醒后离开，顺便提了句：“虚空帝君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

    ？”

    东煌如影、东煌乾、东煌燧，齐声惊叫，但意识太混乱了，突然的强烈刺激，让他们紧接着发出痛苦的惨叫，全部抱着脑袋僵在那里。

    “他当时控制着你们要自爆了，也威胁到了帝城所有人的安全，虚空帝君无奈，只能赴死。”

    姜苍心情很复杂。

    那就是牺牲吗？

    那就是为别人而死吗？

    那么的坦然，那么的平静，却又那么的触动灵魂。

    他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，像是……苦涩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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