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二人返回了病房,只是告诉椿柳田:美津子不愿提此事,接着便不再继续提。 之后,几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。 椿柳田转头看了看东京阴沉的天空,后道:“你们为什么一直不问那个混蛋的脏东西在哪?” 上杉信道:“椿女士,你事情做的过激了,据我所知,你们住的那套房是在你的名下,而椿柳田先生是没有自己名下的房产的,并且你的工资也比椿宗胜高,椿宗胜背叛了你,你完全可以用更好的方法去惩罚他,你完全可以将他净身出户,这可以惩罚他,又不违法。但你为什么一定要选择两败俱伤的方法吗?” “警察先生,你知道我将他麻醉的时候,他是毫无知觉行动的,我当时拿着剪刀从他脖颈划过,只要轻轻一划,他就会命丧当场,但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这么做吗?” “愿闻其详。” “人啊,犯什么样的错误,就要受到什么样的惩罚。当初结婚的时候,他曾向我保证,如果他出轨,就让我剪掉他的脏东西。 他不是好色吗?他不是喜欢出轨,喜欢性生活吗?他既然违反了,那我也不杀他,我就是按约剪去他的东西。这是我们之间的约定,我只是履行而已。” “椿女士,你的做法我无法评价在情理上是对是错,但这在法理上,绝对是错误的,而你也将为此付出代价。” “我在做这件事前,就已经想好了,而且我也没跑,不会让你们难做的。”椿柳田示意了一下手铐。 “椿女士,这受害的终究是你啊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