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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青芜勾唇，笑说，“昭昭，你这样可不行，和我坦白就这么紧张，若是面对墨燃该怎么办？

    这副小白兔的模样还不被他死死压制，吃干抹净。”

    昭昭回忆起从小到大自己在墨燃面前就没有硬气过，内心还有点不服气，

    “墨姨，我一定不会比墨燃哥哥差太多的，我会变得和她一样优秀！”

    这斩钉截铁的语气和看起来坚定不移的决心......青芜扶额笑出了声，她好像给墨燃找麻烦了，

    不过墨燃当真是捡了个宝藏女孩，软萌的外表下藏着一颗要强的心。

    “别站着了，坐会儿吧。”

    青芜示意昭昭坐下，昭昭便搬了凳子坐在她旁边，

    瞧见她没反对，又挪了挪身子，靠她更近了点，闻着进入鼻尖的香味软软地叫了一声，

    “墨姨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昭昭轻声问，“他是你的爱人吗？”

    青芜将她凌乱的碎发别到耳后，软软的发质，柔柔的，和艾瑟儿到底是不一样的，

    她只是个到母亲死去也没能见上一面的可怜姑娘，

    “为什么这么问？”

    昭昭说，“清姨说过，如果爱一个人，眼睛不会撒谎，你看他的时候，和我们所有人都不一样。

    但是......但是和清姨看利亚大帝，和莫兰看若若姐又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这样啊，青芜笑了，小姑娘观察得这么仔细，

    “大概是因为，我爱他，却也不只是爱他。”

    昭昭此刻还不明白青芜的意思，

    青芜说，“我爱他，也爱自己，爱众生，爱我的故土，

    我产生过为他停留的想法，却不会真正为他停留。

    我知道自己要去哪里，该在什么位置。”

    这份爱，就算有朝一日相隔异世，不会变，不会淡，

    但不会成为她的全部。

    “墨姨是说，爱情不是全部？”昭昭有些明白了，

    “对我而言不是，对你清姨来说也不是，包括若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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