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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小黎，你这四年在外面，受了不少苦，既然回来了，也是有自己想法的，怎么不回到我那里，你可要知道，自从你走后，我虽然又招了几个人，不过跟你比起来，真的是差远了。”

    也是，人才可遇不可求，蒋黎的聪颖，也不是每个人都有。

    “没想到，您这么抬举我，不过，我的都是一些小伎俩，跟您比起来，差远了。”蒋黎再机灵，可是经验和阅历，又怎么可以跟周琴相提并论？

    周琴笑了一下，“你这是夸我老练，还是变相骂我狡猾？”

    “不不不，我是真的佩服您，所以，才会对您充满敬意，一个女人，在商场上，可以驰骋那么久，没有两把刷子怎么行？”

    蒋黎赶紧打圆场，不过，好像又有点儿多余，周琴一句玩笑而已。

    “好，你的这句夸奖，我就收下了，你从头到尾都在夸奖我，说说你吧！在国外过得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周琴语气波澜不惊，可是，蒋黎怎么可能不懂，她已经见过暖暖，肯定很好奇，所以，才会这么含蓄地打听这件事情。

    蒋黎突然间有些紧张，手在桌子底下不停地搓。

    “我，我跟赫邶辰办完离婚手续以后，心情很不好，所以决定出国，刚开始出国的那段时间，情况也不好，不过，幸亏认识了两个朋友，所以在国外，我还算是可以，生活没有那么窘迫。”

    蒋黎故意绕开关于暖暖的问题，就是希望周琴能够懂得这句话的言外之意。可能，就算是说，蒋黎第一个想告诉的人，是赫邶辰，要对他说，他已经当爸爸了。

    “那就好，我也担心，你一个人在外面，一定遇到了不少事情，不过，你不想说，也就算了，我明白，你有自己选择的权利。”

    周琴的话密不透风，可是却让蒋黎有些压力，她知道周琴不会逼她，可是，她没有坦诚相待，这样真的好吗？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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