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起码这样,做事情的时候会有后顾之忧,不会横冲直撞的乱来。 可坏就坏在莫景行根本就动错了心。 主意打在不该打的人身上去了,酿成如今尴尬的局面,也只能令人惋惜。 卫司韫身边自然也带了大夫,见他神色如此难看,蔡柄忙挥手让随行的太医进去先瞧瞧贺云初的状况。 不一会儿太医出来,神色慌张地回禀:“禀圣上,七小姐这会儿确实惊险,而且,她根本不能挪动,若是将人从这带回扶风,少说也要二十天的车马劳顿,七小姐的身子是遭不住的。” 卫司韫松了手,将陈凛渊一推,心底的烦闷几乎压制不住。 他不懂为什么偏偏他跟贺云初之间这么难。 当初遭遇暗杀命悬一线的时候,他就应该不顾贺云初的想法将人抓回扶风去,锁起来,任她不高兴也不让出来再受苦。 凭什么啊。 凭什么都疼在她身上了? 陈凛渊被这位西陵帝身上深重的不甘震慑了,都说帝王无情,可这位明明深情的很。 他不由道:“我听闻太子妃当年给圣上解了身上的连生蛊,连生蛊毒是天下奇毒,如若今日换成是别人伤了,太子妃醒着,怕是会有一些办法。” 卫司韫猛地扭头看向他,眼中血丝茂盛:“你方才说你可以一试?” “只有老夫敢治,但是成不成,还是要看太子妃的造化。” 卫司韫直接道:“条件。” “恳请圣上饶景行一命,他做事乖张,是老朽当年没有教导好。” 卫司韫这才正视陈凛渊,老者平平无奇,只是腰间缀着一只酒葫芦。 他道:“你是陈凛渊?” 陈凛渊的名字不能说如雷贯耳,可也绝对算不上生僻。 毕竟卫司韫自己就曾经听过。 这是位闲游江湖,悬壶济世的仁医。 曾经卫司韫甚至想找他解自己的连生蛊毒,但是派去的人没带回陈凛渊,只带回一句话:“老朽钻研数十年,连生蛊毒是当真解不了,祝愿殿下安康。” 那时候卫司韫还不知道陈凛渊有过一个徒弟,就是在苏北只手遮天的莫景行。 他们的关系毕竟没有公开过,是后来派梁青竹去打探莫景行的少时,才知道陈凛渊跟莫景行的这段关系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