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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整个人都懵掉了，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情况，更不清楚张凡到底对他用了什么特殊手段。

    “华夏人？”张凡继续询问。

    “是，我是华夏人！”何光感觉到了自己的回答，彻底绝望了，他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嘴巴和思维了。

    “华夏哪里人？”张凡沉声问道。

    “华夏藏州人。”何光已经放弃抵抗，控制不了自己，他能怎么办？他也很绝望啊。

    “汉族？”张凡皱眉问。

    “汉族！”何光回答的很干脆。

    “你的身份！”藏州并不全都是少数民族，有汉族的人也很正常。

    “藏州地质局职员，独立杀手！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杀我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钱！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需要钱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藏州那边实在太苦太苦了，特别是一些偏远的地方，生活非常非常困难，我需要钱去帮他们！”

    张凡话语一顿……

    在他审问符箓的控制之下，是不可能说谎的。

    而何光现在偏偏给出这样的回答。

    他杀人赚钱，是为了帮藏州那些穷苦的民众？

    张凡有点怪异之感，因为这样的一个人，真的很难把他跟一个杀手联系在一起。

    连杜文府都很意外……看何光的目光中有点异样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要帮他们？”张凡沉声问道。

    “我很年轻的时候，就进入到了藏州地质局工作，所以需要全藏州的跑，什么地方危险就去哪里，有次，我遇到了大雪崩，是当地的民众救了我……我要报答他们！”何光的思维虽然还是不受控制，但真正处于‘旁观’位置上的他此时却没有其它情绪了。

    他突然发现，原来这个秘密说出来……竟然有种放松的感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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