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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资质很好？”姜炎是真的纳闷了。

    他在古武上到底有多废，他是清楚的。

    吸收不了任何灵气，只能靠丹药来修炼。

    偏偏哪怕有丹药也进步缓慢……

    这样的现状，张凡却说他资质很好？这不是开玩笑吗？

    “对，你资质很好，非常好，只是不适合古武体系，你的资质体现在其它方面。”张凡给出肯定的回答，但更详细的情况就不打算说了。

    他是收徒，不是求人。

    先天灵体又能如何？

    如果根本不想拜他为师，那他绝对不强求，强扭的瓜不甜！

    “其它方面，具体是哪方面？”姜炎继续问。

    张凡微微笑了笑，看向姜乐乐说道：“乐乐，行了，回去吧，好好安置你家里人，我会暂时离开几天，乐康这边你多照顾！”

    是的，张凡放弃了。

    姜炎的问题，看似在问个清楚闹个明白。

    但实际上他的态度就是不想拜师。

    既然如此，张凡也没必要回答下去的必要了……

    虽然看着一个先天灵体蒙尘有点可惜。

    但是，可惜就可惜吧，自古以来，还不知道有多少修仙资质好的人蒙尘了呢，也不差多姜炎这么一个。

    说完，张凡摆摆手对白国刚说道：“国刚，送他们离开！”

    “是，师父！”白国刚本来很激动的，感觉自己有师弟了，他总算不是孤零零一个人了。

    但却没想到姜炎如此的不识抬举！

    还有姜乐乐！

    所以，他对姜炎对姜乐乐的感官瞬间就降低到了冰点，连态度上都比如先前那般热情了。

    姜乐乐愣住了。

    姜炎也愣住了。

    他们没想到张凡放弃的如此果断如此彻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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