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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对其它人，他可以笑眯眯的。

    但对自己的徒弟，张凡不打算笑眯眯的。

    他觉得，师父就必须要表现出严厉的一面，这才会让弟子有前进的动力。

    虽然这样会造成一些弟子怕师父，弟子貌似跟师父不亲近的后遗症——但在张凡来看这些都是次要的，只要弟子能顺利成长，能紧抓着这个核心，这就成功了。

    “养好了！”姜炎站在一边，感受着张凡的严厉，他整个人都跟着紧张起来了。

    好像有着一份紧张的气场已经笼罩了他。

    并且感觉张凡好威严。

    “你大师兄可曾来过？”张凡问道。

    “来过，大师兄经常来！”姜炎点点头回答。

    “那你大师兄可曾说过，我想看到的你的改变？”张凡盯着姜炎，稍稍释放了一点点的压力，比如说精神力稍稍用那么一点，就能给姜炎带去很大的压力了。

    “知道，师父想看到我性格上有所转变！”姜炎轻声说道。

    “但我现在并没有看到你的改变！”张凡严肃说道。

    “师父，请再给我一点点时间……我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！”姜炎咬牙的说道。

    他感觉张凡此时就像是一座山，好像要压垮他一般。

    他死命的撑着，不让自己表现的那么软弱。

    哪怕还不知道张凡到底要教导他什么，但不能软弱这一点，却成为了他默默的坚守。

    “最好不要让我失望！”张凡缓缓说道，这才稍稍收敛了对姜炎的压迫。

    姜炎感觉好像能呼吸了……心中长松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但接着又很震惊。

    这么说，师父刚才给他的压力，是收放自如的？

    这，这是什么手段啊。

    都说师父医术厉害阵法厉害等等，唯独实力上，谈及的不多。

    但现在来看，师父的实力一样很厉害啊。

    “你可知道要跟我学什么？”张凡问道。

    “不知道！”姜炎摇摇头。

    “坐下来说话。”张凡摆摆手，让姜炎坐到自己对面。

    姜炎先是不敢，但看到张凡不容置疑的眼神，又乖乖的坐了下来。

    张凡有点头疼。

    看来白国刚对姜炎性格上的改造效果并不是很好啊。

    也是，他性格从小就是这般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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